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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接问道：“你准备离开了？”
莫一凡安静的看着白景，没有回应。
白景继续说道：“我要是不同意你这个两个要求呢？”
这次轮到莫一凡不屑冷笑，他盯着白景，缓慢说道：“你有得选择吗？”
简简单单几个字，让白景无法反驳。
自身处境如何，她很清楚。
莫一凡接着说道：“快发誓吧，不将我具备元气的事泄露给任何人。”
发誓，对正常人而言，没任何作用。
但对于修行之人，却是冥冥之中存在牵扯。
莫一凡要求如此做，其实也就是暂时牵制住白景。
什么要求都不提，反而会让白景疑神疑鬼。
至于身具元气这情况被外人所知，莫一凡知道是早晚的事。
他还推算到，甚至天师府其余人，早已猜测到了这情况。
否则云州这边发生了那么多的事，天师府高层为何没丁点动静呢？
他们显然知道，实力太低的天师派遣来，只会成为亡魂，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死，谁也不想。
在莫一凡的凝视下，白景挺直腰杆，认真起誓。
她想法其实和莫一凡差不多，知晓二长老等人从云州这边的变动，大概已经猜测出莫一凡身具元气的事。
因此说出去还是不说出去，影响不大。
誓言落。
莫一凡温和一笑，站起身说道：“没什么事的话，就好好待在云州，当你的土皇帝就好了。”
看似平淡的一句交代，却让白景后背发凉。
这一刻，她感觉到了杀意。
清楚莫一凡不是在提醒自己，而是警告自己。
永远留在云州，不要妄想逃脱了他的魔掌，就想着赶忙离开云州。
不听话，可是会死人的。